北上行

　　李白

　　北上何所苦，北上缘太行。磴道盘且峻，巉岩凌穹苍。
　　马足蹶侧石，车轮摧高冈。沙尘接幽州，烽火连朔方。
　　杀气毒剑戟，严风裂衣裳。奔鲸夹黄河，凿齿屯洛阳。
　　前行无归日，返顾思旧乡。惨戚冰雪里，悲号绝中肠。
　　尺布不掩体，皮肤剧枯桑。汲水涧谷阻，采薪陇坂长。
　　猛虎又掉尾，磨牙皓秋霜。草木不可餐，饥饮零露浆。
　　叹此北上苦，停骖为之伤。何日王道平，开颜睹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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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内外中间之云，当然只能是在外境上讲，但已经不容易了。近年来在装置艺术上，在平面做一个褶裂，表示内在的空间深度和想象，已经是通用技法，我也做了一个。这算是分别落在内上了。米芾题研山，云“下洞三折通上洞、予尝神游於其间”，盖此意也。太行崎岖难行，至今尤然，每于山岩间铿凿生机，又不同也。此景亦以太行山石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