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麻子：现代科学用的是5sigma——其实就是高到某种程度的概率，就当作确定性。所以，真实与否其实是个共许，故依赖于具体群体。比如，大多数人的眼睛“正常”，这是从人群共许的。在蜜蜂看了，人类全体色盲，最少是色弱。现代科学越“基本”的部分，涉及的共许群体越广泛。大智本行: 5sigma不过是粒子物理引入统计学里的一个标准差概念来作为宣布发现的标准。科学不断引入新的概念标准来证明它的客观性，就好像一群旷课的学生互相证明他们的不缺席。又好像一群没身份的人互相证明他人的身份而变得好像都有了身份。二麻子：实际就是如此，所谓客观就是这样虚设起来的。但这个虚设，随旷课学生群的扩大，显得越来越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