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漏了关键的角度
这种讲法,解释的再好,最多只能算相似。这是因为遗漏认识角度的问题。这个角度问题可以用例子来说明: 世界像是个被画出来的大画布,无数支只是被画出来的画笔在又在同时做画。对解脱来看,看这幅画本身意义不大,因为我们就是被迷在这个画布里。 更正确的角度是,可以通过关注画笔下手的那一刻,去知道无我的意义。 画的瞬间,有2个问题,一个是粘画境,二是迷画笔。粘画境是指对画笔所画的境,计着推度,然后按照累积的习气,产生对应的绘画动作。这种计着推度,本身无咎,咎在其相续的一种稳定的错误,这种稳定的错误主导了这种计着推度。 第二个问题是迷画笔,迷画笔可以类比因计着推度而粘画境的原因。就是画画时,时刻错认“画”为笔,画笔画画,其实不是画上去的,而更像是喷上去的,喷上的红色,蓝色无非都是画,但以红色为画笔,蓝色为画境,从而认画为笔,即以喷彩的重墨为个体我,丢失了全体的角度。 这样就完成了以喷转画,重墨为笔的过程当下的画画动作。 画画类比凡夫当下心念,凡夫同时做了2件事情。一就是迷心,二就是逐境。心若不迷,则心不逐境。若到此地步,犹如片云点太清里,大致可以知道我执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