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体
元之慧•陈 上午12:01
下午没人回答我吗?附体是多重人格的表现形式吗?
常如 上午12:25
是困惑自己该怎么看附体的,还是困惑附体的怎么看世界的?@元之慧•陈
元之慧•陈 上午12:27
困惑附体的原因
常如 上午12:30
你是困惑正常人由于什么原因变成附体的?
KK 上午6:40
关于母亲,我已经写了很多,这里不想再重复。我只想写一件我决不相信其为真而又热切希望其为真的小事。
在清华大学念书时,母亲突然去世。我从北平赶回济南,又赶回清平,送母亲入土。我回到家里,看到的只是一个黑棺材,母亲的面容再也看不到了。有一天夜里,我正睡在里间的土炕上,一叔陪着我。中间隔一片枣树林的对门的宁大叔,径直走进屋内,绕过母亲的棺材,走到里屋炕前,把我叫醒,说他的老婆宁大婶“撞客”了——我们那里把鬼附人体叫做“撞客”,撞的客就是我母亲。
我大吃一惊,一骨碌爬起来,跌跌撞撞,跟着宁大叔,穿过枣林,来到他家。宁大婶坐在炕上,闭着眼睛,嘴里却不停地说着话,不是她说话,而是我母亲。一见我(毋宁说是一“听到我”,因为她没有睁眼),就抓住我的手,说:“儿啊!你让娘想得好苦呀!离家八年,也不回来看看我。你知道,娘心里是什么滋味呀?!”如此刺刺不休,说个不停。我仿佛当头挨了一棒,懵懵懂懂,不知所措。按理说,听到母亲的声音,我应当嚎陶大哭。然而,我没有,我似乎又清醒过来。我在潜意识中,连声问着自己:“这是可能的吗?这是真事吗?”我心里酸甜苦辣,搅成了一锅酱。我对“母亲”说:“娘啊!你不该来找宁大婶呀!你不该麻烦宁大婶呀!”我自己的声音传到我自己的耳朵里,一片空虚,一片淡漠。然而,我又不能不这样,我的那一点“科学”起了支配的作用。“母亲”连声说:“是啊!是啊!我要走了。”于是宁大婶睁开了眼睛,木然、愕然坐在土炕上。我回到自己家里,看到母亲的棺材,伏在土炕上,一直哭到天明。
我不能相信这是真的,但是希望它是真的。倚闾望子,望了八年,终于“看”到了自己心爱的独子,对母亲来说不也是一种安慰吗?但这是多么渺茫,多么神奇的一种安慰呀!
母亲永远活在我的记忆里。 (选自季羡林《忆往述怀》)
KK 上午6:52
小时候听说的“附体”,被附者一般是体弱的人或小孩子,附者一般是横死或生前有很强烈的愿望没有实现,所以借被附者的身体来表达。
平步青霄 上午6:54
附体,只是对这种现象的一个名字而已。。。其实,何尝不是在说明无我呢。
平步青霄 上午6:57
集起为心。。。而不是说集起了谁的心。
平步青霄 上午6:58
阿弥陀佛。。。度尽无量无边众生,而实无有一众生得度。
大象 上午7:24
集起为心。。。而不是说集起了谁的心。----- 子平说说,真不懂。
平步青霄 上午7:30
集起为心。。。而不是说集起了谁的心。----- 子平说说,真不懂。-----大白话就是,你觉得是你心中的心念是你的,这个看法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