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由意志，而是一定因果相续之间具有一定的概率性。否则就没法成佛了。忘记哪本书里讲的，最近几周都在看电脑书，因明的东西，看了就忘记。因果之间其实是完全随机的。只是这个完全随机不是像想象的那样好像可以完全没有规律。比如运动的物理定律，也不表明某一个东西它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在某年某月某时会掉下来或者飞上去。一个东西可以被接住挡住掉不下来，或者被踢一脚再飞上去。或者被其他撞击等等。宗萨仁波切有一段视频讲到这个问题。他说一般人提到因缘法，其实他们想讲一种必然性。如果一只鸡蛋煮到90%熟，是不是它一定会被煮熟呢？不一定，可能这时候锅被踢翻了。或者炉子灭了。这并不超乎常人的经验。很容易理解。那么更加极端的例子，一只鸡蛋煮到99.9999%熟了，那么在下一个0.00001秒是否一定会熟。如果密续大师来了，这件事未必能成立。所以所谓必然性，也是相对于群体而言的。